李太后听了鸣启帝的吩咐,只觉得一阵眩晕。那些痛苦的回忆,突然被“弄她”这两个字激发出来。
她依稀记得,一年前的她还每日在逸天殿中,为早崩的皇儿祈福。她每日哀叹,为了他的皇儿,为了大鲲的国运。
在她的心目中接替皇儿的鸣启帝,只不过是一个阿谀大臣处事圆滑的无耻之徒。虽然在群臣中,鸣启帝的人缘口碑都不坏,
可李太后知道,那只是他经过多年,用无数的金银堆砌起来的。而从他一继位,就流放了陈泰珉,便可看出此人心胸狭隘。
但出乎李太后预料的是,鸣启帝倒是对自己极为尊重,每日早朝之前必来逸天殿问安。这让李太后稍觉放心。但她却没发现,
身边的除了四个贴身宫女,剩下的下人都以被更换了一遍。
那一日早朝之前,鸣启帝如同往常一样,到天逸殿给她请安,还送来了一盒洪野国进贡的奶糕。
她前几日便有耳闻,洪野国使臣来朝,便没疑心有它。当她在午膳时吃了那奶糕之后,一小会便失去了知觉。
当她再次醒来,就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着,被铁锁铐在一间灯火通明的牢房墙上,与她同绑的还有贴身的四个宫女。
她刚要大喊自己是大鲲太后时,鸣启笑着走了进来。
(小弟肚中墨水有限,此处换描述方式了)鸣启帝急步走到李太后身前,
忙倒身下拜口中说道:“儿臣,给母后请安!”李太后被他弄的一呆,鸣启帝膝盖刚要沾地,一下又跳了起来嘿嘿一笑道:
“哎呀!朕都忘了,你现在是朕的阶下囚了!”李太后听言浑身颤抖的怒道:“本宫乃大鲲国母!陈泰隆!本宫有何罪责,你敢对本宫如此!”
鸣启帝闻言嘿嘿又奸笑了几声:“你?罪在妄图拥立陈泰珉!夺朕的皇位!此罪难道不是大逆不道么?再有就是,谁让你生的皮白肉嫩的,年近四十了还这么风韵犹存。”
李太后听他出言如此轻薄,大声呵斥道:“陈泰隆!你身为一国之君出言怎能如此,你才是大逆不道!本宫之前想拥立陈泰珉不错,但也没阻得你登极!”
鸣启帝显得有些不耐烦:“你休得多言!朕说你有罪便是有罪!今日朕也让你看看,想与朕!夺帝位的会是个什么下场!”说罢从一个太监手中,接过一个木匣在李太后的眼前晃了晃。
“你可知道这是何物!”李太后闭口不言,鸣启帝慢慢抽开木匣,只见木匣中竟然装着一颗人头!李太后一见先是一惊,她稳了稳心神马上发现,木匣中的人头正是被流放的霖岳王陈泰珉!
陈泰珉苍白的死人头上满是血污,整个面孔因为痛苦扭曲着,两眼睁的大大的,两只凝固的眼球之中还可以看出,他死前的愤怒与恐惧。
李太后用颤抖的声音问道:“你......他可是你同主同族的兄弟啊!你......怎能下此毒手!!”鸣启帝轻蔑的笑了笑,又晃了晃木匣,随手把木匣扔在地上,
怨毒的看了一眼幽幽的道:“同主同族又如何,他若是登极必然也会杀了朕!成者王侯败者贼!朕不光杀了他,连他满门老幼一个也没有放过!
从此便没有陈泰珉一支了!”李太后听闻一阵眩晕,想这皇族之中,也就是陈泰珉这一枝人丁算是兴旺,鸣启帝如此做无异于动了皇族根本!李太后口中的贝齿都快咬碎,
恨恨的骂道:“陈泰隆!你个畜生!陈氏一族的列祖列宗都不会放过你的!”鸣启帝哈哈大笑道:“一群死人!又能拿朕如何!你说朕是畜生!好朕就让你见识见识畜生的厉害!”
说罢伸手抓住李太后的一撮油黑的阴毛,一用力便扯了下来。李太后小穴上方的肉丘被扯的鲜血淋漓,她一声惨叫昏了过去。与她同绑的四个宫女,被此景吓的嚎啕大哭。鸣启帝被哭的有些不耐烦,
他冷冷的对大哭的宫女叫道:“都给朕住嘴!哪个敢哭朕必重罚!!”其中三个年岁较大的宫女,听了这话止住了哭声,剩下一个年龄小的宫女,
显是被吓呆了,还在不住的嚎哭着。鸣启帝见她还哭,伸手从墙上摘下一条细长的狼牙棒,狠狠的插进了年幼宫女的下体,一股鲜血涌了出来。
那宫女大声的嚎叫着,身体随着嚎叫不断的颤抖,鲜血不断的从下体涌了出。
鸣启帝又用力的拧了拧,那宫女身体随着狼牙棒的转动而扭动着。鸣启帝又大力的把狼牙棒狠命的捅了一下,她渐渐的停止了嚎叫头耷拉下来,
人已然不成了。鸣启帝见那宫女不叫了把狼牙棒从,那宫女身体里抽了出来,在剩下的三个宫女面前展示了一下,狼牙棒上满是鲜血,在倒刺上还挂着不少碎肉。
展示完毕,鸣启帝又把狼牙棒塞了回去,那宫女的下体又涌出了一股鲜血。三个宫女现在已然吓的面无人色,其中一个竟然吓的尿了出来。
一瓢凉水泼在李太后的脸上,她一个激灵苏醒了过来,她慢慢睁开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,
映入她眼中的是一片血污。她看见自己贴身的那个最小的宫女,下体插着一根什么东西,血顺着那根东西不断的滴下,
人看着已然断气了。鸣启帝见她盯着那宫女看,便道:“她不听朕的旨意,朕就将她处死了!”李太后听了这话,又是一激灵,
心中慢慢升起了对鸣启帝的恐惧。鸣启帝又指着剩下的三个宫女道:“她们是你贴身的下人,你的一切叛逆罪行,朕想她们最是清楚。
可她们却密而不报,今日朕就让你选些刑具,好好处罚这些贱婢!”说罢让太监拿上来四副刑具。李太后看着这些刑具,都是自己闻所未闻的。
头一个就是一把长几寸的黄铜尖角,只不过上面有很多突起的铜粒。第二个是一支有两个酷似鸡巴圆头的棍子,上面光滑细腻看不出是什么材质。
第三个是一个白色瓷瓶和一个鹿皮裤衩。第四个如同两个女人的乳房的羊皮罩,有些绒毛从中外露着。李太后看罢,把眼一闭心中想到:“不知这些古怪的刑具,
是怎么个折磨人法!”鸣启帝见李太后不选,也没有恼,点了点头道:“你不选,好!那就让朕来选吧!”说罢指着一个宫女道:“你先来吧!”那宫女听完刚要哭叫,
可想想适才被弄死的同伴,忙咬住嘴唇把哭喊咽了下去。鸣启帝拿起那个酷似鸡巴的棍子,端详着棍子自言道:“这个叫贪木,是从微敦国弄来的,此木遇水便吸,
吸水便胀,这是朕花了不少心血得来的,你可要好好享用”说罢在那要受刑的宫女小穴上揉按了一阵,然后慢慢的把贪木的两个头插入宫女的小穴和菊花中。那贪木初一入体,
宫女并没觉得有什么异样,反而觉得股股暖意从下体传来,让她很是受用。不一会那贪木竟在体内慢慢蠕动起来,这宫女自幼便入宫,从未经过人事。被这贪木在里面一弄,
不觉快感连连,下体也分泌出不少淫水。不想那贪木见了淫水马上吸了个干净,体积也变大了不少。这一变大更刺激了宫女的肉壁,宫女哼声连连,听得李太后和另外两个宫女小穴都湿润了起来。
鸣启帝知道此刑发作较慢,又拿起瓷瓶和鹿皮裤衩,走到适才被吓得撒尿的宫女面前。把两样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道:“看的很难受吧!朕给你一件好东西,
此物是净月给朕特制的。”说罢晃了下瓷瓶道:“这叫泄水散!是主治妇人阴水少,性事疼痛的,不过朕让他加大了药量!”又晃了晃那鹿皮裤衩道:“这是鬼国产的蜜獐的皮制成的,
等会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!”说罢从瓷瓶里倒出一些红色的液体,扒开两片嫩肉抹在宫女的小穴里。那宫女觉得药液初一入体,便使得小穴内快速发热直顶花芯,淫水就如水坝崩堤般泄了下来。
鸣启帝又命太监把她从墙上解下,套上蜜獐裤衩。因为那宫女下体湿滑,两个太监很轻松的就把蜜獐裤衩套了上去。原来这蜜獐裤衩是,
发情的成年公蜜獐的下阴毛皮翻转所制,一根阴茎还留在上面。这蜜獐还有个性,就是无论其是生是死,交配的本性不改,只要遇到阴水刺激,
就算是死去多年也会阴茎勃起继续交配。而且必须射精以后才能软,可死了的东西哪能射精。
那裤衩才一套上,宫女流淌而下的淫水立即把裤衩内的阴茎浸透,
那蜜獐的阴茎便如活了一般勃起,足有儿臂粗细,直插宫女小穴。由于宫女本未经人事,
虽说淫水泛滥,可那经得起这么大的物件插入,直把两片嫩肉插的外翻穴口撑的大开,插得她痛的大叫。
这蜜獐的物件与人的又有不同,上面生满了细小的绒毛,这东西在宫女的肉壁上不断磨蹭。宫女被弄的全身发红抖动,
两粒乳头坚硬如同两个枣核,她的双眼圆睁,嘴大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响。下体大量的淫水不断涌出,蜜獐皮遇水不断紧缩,把宫女的下体包的结结实实,
使得里面的阴茎又伸入数寸。过了一会那宫女嘶声喊叫了几声,头顶着地下身高高挺起,身体剧烈的一阵痉挛,接着一点生息都没有的瘫软了下去。一个太监走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,
对着鸣启帝摇了摇头。鸣启帝哼了一声:“没用的东西,才这么一会就完了!”
李太后看在眼中,恐惧之心渐升,她咬紧双唇,眼里含满泪水,她不知道一会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。
那边被放入贪木的宫女,此时已经高潮连连,她口中嗯啊着一双眼中满是春意。她的小穴中分泌的淫水也是越来越多,
贪木的体积也越变越大,不一会就胀大了数倍,宫女渐渐觉得小穴被撑的发疼。又过了一会她下体的快感愈发强烈。在快感与疼痛的刺激下,
她觉得自己的小穴正被撕裂,感觉自己如同被人从中剖开,那一阵阵的疼痛伴随着快感刺激着她。她的四肢带得,捆绑她的铁链不断摇动。
她用头不断的撞击着墙壁,贪木越是胀大,她撞的越是用力,一会遍撞的满头鲜血。她好像忘了疼痛,狠命疯狂的撞着,随着一次重重的撞击,
她的头停了下来,身后的墙壁上沾满了红白的血污。
剩下的最后一个宫女,见了这一幕哀嚎了一声,两眼一翻昏死过去。李太后也吓得浑身厉抖,脸色发白,因为此时鸣启帝已然把目光望向了她。
鸣启帝不住的用眼睛,在李太后雪白的肌肤上打量着,他咽了咽吐沫。此时他的欲火已然,被他折磨死的宫女点燃,他需要发泄一下,好好的发泄一下。
他从太监手里拿过合欢散,走到李太后的面前,用手理了理李太后适才被扯乱的阴毛,弄得李太后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“朕!很喜欢你,今日朕就让你尝尝极乐的味道!”说罢鸣启帝一把扒开李太后那多年未被人弄过的小穴,把合欢散抹了进去。李太后奋力挣扎了几下,
但她看见鸣启帝抬头狠狠瞪了自己一眼,便放弃了抵抗。
李太后本多年未被人弄过了,经鸣启帝这么一扒,竟然从心中泛起了一点特殊的感觉。其实自从裕昌帝患不举之症以来,她也曾在寂寞饥渴时自慰,
但这么多年鸣启帝还是第一个碰她的男人。久未被男人碰触的肌肤,经鸣启帝这么一弄,激发出她对男人的渴望,她的肌肤在微微发红轻轻颤抖。
但鸣启帝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,根本也不会注意,李太后身体上的小小变化。他把手中的合欢散全部抹入小穴,然后又在李太后的嘴唇上抹了几下。
这合欢散一入体药效立现,李太后的双腿微微颤着,适才恐惧的双眼此时有些迷离涣散,显然是被药物迷失了心智。鸣启帝嘿嘿一笑,敞掉龙袍赤裸了全身,
一条龙鞭腾的跳了起来。李太后一见那龙鞭,眼睛不由得发亮,嘴唇轻抿咽下了几下唾沫。鸣启帝见到李太后的表情淫笑了几声,用手指弄开她的小穴,在里面绞弄了几下。
鸣启帝就觉得手指马上被穴内的嫩肉包裹住,那沟壑分明的肉壁还不断吸吮着他手指。“不错,朕果然没有看错,你的肉壶还真是极品啊!”说罢又摸了摸李太后那硕大的奶子,
使劲的揪了揪奶子上已然勃起的肉粒。“当年朕那皇叔,可曾这么弄过?”李太后咬牙拼命忍住从口中发出的嗯声“要叫就叫吗,何必这么假正经。”鸣启帝说着解开李太后脚上的镣铐,
用手抬起她的双腿,低头仔细观察着她的小穴。
“别....别看!”李太后呻吟了一声喊道,鸣启帝道:“哦!不让朕看!”说罢招收把牢中的太监全都叫了过来。“不让朕看,朕就让他们一起欣赏一下,前朝国母的小穴。”
“贱婢!你想什么呢!朕让你行刑,你没听见么!”鸣启帝一阵暴吼,把李太后从回忆里拉了出来。李太后只觉得自己的小穴又有些湿润,叹了口气向月红走去。
匡府,从中堂不断传来女声的爆吼,匡士奇正跪在正堂,一个年轻美貌的少妇正挺着巨胸掐着蜂腰大声训斥他:“你说!带不带我去!”
匡士奇俊面上满是为难的神色道:“夫人啊!这.....这回为夫的我是去领兵作战,不是游山玩水,你若是跟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,让为夫怎么和你父亲交代啊!”
少妇把眼一瞪,举手就是一个嘴巴“我要去!就算我爹来了也管不了我!”匡士奇捂着被打红的脸,眼中升起了一丝怒火,可随即又暗淡了下去。
他捂着脸柔声劝阻道:“妇人啊!为夫我真是奉旨讨逆。”少妇掐腰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道:“奉旨!御旨呢?你定是要和你那几个狐朋狗友出去鬼混!”
匡士奇委屈道:“你若不信,可以问问岳父大人啊!”少妇听罢又是一记耳光:“问我爹!他是什么好东西!没准是你们商量好的!我不管,就算是真的讨逆,我也要去!!”“这....这...荒唐啊!”
匡士奇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铁鏊营大帐,岳青端坐在帅位上,下面站了十几位将官,
这些将官各个盔甲整齐相貌彪悍。岳青用那双紫红的双眼,向下扫视了一圈,
哈哈大笑道:“不错!兄弟们整备的着实不错,此次本帅望众兄弟奋勇杀敌,显显咱们铁鏊营的威名!”
说罢抽出腰间宝剑,振臂高喊了一声,众将也都抽出佩剑跟着高喊。喊罢岳青又道:“宣我将令,
今晚戌时出发,海坤卫为前锋,
星流卓泯二卫为中军,勒洸卫为后军,不带辎重轻兵而行。黄淩越沁二卫押运辎重,明日午时出发,
出发之时必要让御龙营的人看到。”一众将官皆领命而去,
岳青嘿嘿笑了几声道:“匡士奇,这回爷爷要赶在你前面,让你吃爷爷的马屁!”